Being & Becoming—Negotiable Identities群展

许许多多人向我说过“透过电影,照见自己”——我甚至都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也说过同样的话。不难想象,这样一句话往往出现在情绪高昂之际——在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或心醉泪垂的对白后。 但在那些激情褪去之际,那些虚妄与怅然若失像巨响之后的耳鸣一样无孔不入的时刻,你我或许都有这样的发问——我究竟觉得电影照见了什么?真正的“自己”有那么容易被照见吗? [...]